辛克莱是LC-B(即边狱公司B队)的一位罪人,编号为11
特质:怯弱,过度依赖他人,缺乏安全感
即使考虑到该罪人处于不稳定的成长阶段,其与人交谈时仍常常紧皱眉头或表现出过度的惊讶。由于其尚不习惯战斗,因此最初可能甚至连内脏都不敢直视。鉴于罪人中不乏具有暴力倾向的人,因此我们建议经理在对待他时以鼓励为主,而不是惩罚。该罪人有时会释放杀气,尽管其本人并不自觉,但我司认为这表明其在我司业务范围内很有潜力。只要给予适当的刺激,我们相信他会有长足的成长。
主要相关点
德米安:德米安是原著中辛克莱的导师,在青年时辛克莱曾对其憎恶,因为他改变了辛克莱的人生。但在成熟后,他逐渐向德米安靠拢,逐渐成为德米安。
克罗莫:在原著中克罗莫并没有做出如此大的罪行,也没有净化掉辛克莱的全家,但也要挟住了辛克莱,在原著中辛克莱偷的是钱,月计世界观中偷的是地下室钥匙。克罗莫也是带辛克莱进入“另一个世界”的罪魁祸首之一。但是在德米安的“劝说”下,克罗莫后来再也没有找过辛克莱。(看见就绕着走)
印记:辛克莱,德米安和艾娃夫人的头上都有这个印记,在N公司准执柄者辛克莱和德米安上印记甚至直接显现了出来。这个印记是该隐的印记。该隐在圣经中因为谋害自己的弟弟亚伯被上帝打上了一个印记,在圣经中,他是一个罪人。但德米安有对此的不同想法[1]。这该隐的印记也贯穿了全文。对于这个印记,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解读,可以自行上网查找。
原作故事
辛克萊出身貴族之家,雖不是政治權力的中心,但依舊與20世紀多數家庭拉開了差距,那是一個美好的世界;然而與之相對的,社會主義的出現恰恰說明那時富人與窮人階級之間的割裂,都市環境對人的壓抑擴大了犯罪並創造了黑社會誕生的環境,那是一個糟糕的世界。
在還小的時候,辛克萊便敏銳的觀察到這種割裂,他以「光明的世界」與「黑暗的世界」將其區分。他也發現,兩個世界的邊界有時並不絕對,就像家裡的女僕和藹可親的樣子是光明世界的修女;然而當說起街頭巷尾的故事時又化作黑暗世界的魔女,被神秘與危險包裹,散發一種致命的誘惑。
至於自己在兩個世界中的定位,辛克萊並沒有一個很好的答案,一方面他屬於並享受著光明世界的安逸與神聖;另一方面他也渴望進入黑暗世界的神秘與刺激,往下深入辛克萊偶爾也會為自己不如妹妹那般純粹沐浴於光明世界感到一絲絲的遺憾。不過到現在也就只是想想罷了,日子還是照常過去,直到十歲時的兩件事,徹底改變了他的一切。
首先發生的是第一檔事:孩子們在校外有小團體沒甚麼稀奇,且由於不同階級都擠在城市,不同身分的孩子稱兄道弟也很正常。然而工人階級的數量比富人階級多是當然的,孩子比較多也是當然的,在他們眼中,辛克萊的身分本身就是一種挑釁,既然是被老大克罗莫帶進團體中,要想不被輕視就必須趁勢展現自己才行。在一次孩子間的吹牛大會上,辛克萊編造了一個刺激的盜賊故事,面對克罗莫對故事的質疑,儘管很害怕也沒有因為怯懦而爆露。然而就在他要回去時克罗莫突然勾搭住他,要命的是有人正好遺失一帶蘋果,又要命的剛好遺在故事的地點,這下他可百口莫辯了。
有的時候威脅的份量並不取決於可能的威脅,而是威脅者本身。克罗莫對於辛克萊而言並非只是一個普通死老百姓;而是那個殺人與背叛並非是罪的黑暗世界,儘管心生嚮往,但被命名「黑暗」世界足以說明那是一個混亂與邪惡聚集之地,稻草人效應連大人都容易誤犯;何況是一名10幾歲的孩子呢?同時說謊的傲慢之罪與偷竊的指控是確切存在迫近的危脅,在惶恐下辛克萊拿下自己的舊懷錶,交給了克罗莫。
沒用,物品的價值是根據獲取者的需求性而決定的。此時辛克萊還沒有領零用錢,克罗莫張口所要的2馬克對他而言就跟10馬克、100馬克、1000馬克一樣是個天文數字,他的存錢筒放在慈愛的母親那裏,裡面只有親友來訪時送的幾個十分硬幣,除此一無所有。拿不到錢的克罗莫放下狠話便離開了。辛克萊像往常一樣回到了光明世界,然而他的靈魂被留在克罗莫的監視之下,對於一名囚徒光明世界的一切不是撫慰;而是訓斥,他們保護不了身在黑暗世界的自己!他感覺自己已經永遠失去這一切了,他向惡魔傾訴、臣服、直到成為他們的一員,得到光明世界救贖的機會是―認罪。
然而瀕死的恐懼往往會迸發出桀傲不遜與驕傲,在那一刻,回到家裡無所不能的父親;居然認識不到自己兒子的罪刑―也許克罗莫已經舉發他了,父親還認為自己面前的是純真的孩童―。為什麼科學的發展會阻礙神學?因為科學隱喻了事物發展的規律並非是神明;而是一套固定的規則,放到此刻的辛克萊也是一樣,這是父親的光輝第一次在自己眼中變得黯淡。可是傲慢之罪、現實存亡與不孝的罪惡感又壓的他想立刻對父親俯首認錯,但他不清楚自己是否能得到原諒。
最後他甚麼也沒做。
上床睡覺,母親的親吻、敵人的眼睛、家人一同在船上享受假日靜謐與柔光的美夢、深夜早起尚在迴盪的幸福感、敵人的眼睛。
「早晨,母親急急走進來,抱怨我這麼晚還賴在床上,當時我的臉色很難看,母親詢問時,我突然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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